【野鹿盖】“珍藏自然”的秘密——凤冈野鹿盖山区茶产业可持续发展模式调研

田野札记

在这里,走向发展之境




老陈哥用一块坚硬的石头刻上红色的"野鹿盖"三个大字,深深地永久地埋藏在凤冈县土溪镇的一个山头,成为山的地理标识。在谷歌地图上看,这一代一片墨绿,被人类划伤的痕迹还很少,农业耕作留下的似集成线路,农田村落文化遗产的条纹铺成在地球之上。科学家们划的圈点下显示,在地球同一纬度上,这里保存这世界上比较完整的森林,他们长在富含锌硒的土壤里,就这样日益葱茏。

　　

老陈哥带着一种对于土地的感性意识,或者更多复杂的情感,来到野鹿盖寻找梦想。我们很难猜想,这个陡峭的山头,当年还没有公路,只是一条小毛路、车子都很难进入的地方,老陈哥是如何找到这里的。掀开杂草,走过树木葱郁的山巅,在山上遥望片刻,云雾缭绕的野鹿盖已经吸引了老陈哥,山上孤峰一蒂,常年云雾缭绕,神仙般的环境,看不清山下的世界,但仅看地理环境,他意识到能种出好茶；山下是一个神秘的世界,在晴天时,才能看到一个清朗的山脉在天那边延绵,仿佛野鹿盖成了地理的中心,被围成一个圈,流水环绕、土地富饶,多么好的地方。
　　

老陈哥从野鹿盖走出去,到凤冈的其它麻窝、走到永安、走到苏云头,走了几天几夜都没有走完他日夜迷恋的土地。怀着土地和农民对于农业有重要贡献的价值,要珍视土地和农民寻找农业发展的一种科学路径,从茶产业发展的一个"成功"案例破解贵州山区农业发展的理想,老陈哥"悲壮"地来到"野鹿盖"核心区种下三千亩茶园。这种至今被同行视为"不知道他在做什么"的行为,成本高、投入大、收效慢,还有可能面临失败,完全不是看重短期"商业回报"的产业化路径能够理解的。
　　

在我们短暂的调查中发现,贵州茶叶的做法,不外三种,一种是直接投资建立加工厂,以公司+农户等形式与当地人合作就地搜集农户茶青进行加工,直接进入市场销售；一种是收集加工好的茶叶,到贵阳、福建、浙江等地再次加工,集中包装上市；还有一种就是自己做基地、建厂房、研究茶叶加工、做自己的茶品牌。前两者属于纯粹的商业模式,由于农户生产过程中,对于农药和化肥的不可控性,使得产品原料都很难保证,走低价、低端市场居多,能在短期内实现整合上市,获取利益回报。不同于大多数茶产叶发展的模式,老陈哥的独特路径是"反着来的",他要从源头上抓起,先做基地,加工好茶,再做市场。做好一个完整的基地,有好的茶园,当地农户广泛地加入到茶叶基地的管理,慢慢接受"珍藏自然"的理念,爱护自己的土地,采摘出健康的茶青,做好茶的基础就有了。面对加工环节限制贵州做出好茶的困局,老陈哥请来中茶所、台湾等地的学者和专家住在基地上和工厂里,研究加工"野鹿盖"茶。对于传统的回望,建构了野鹿盖茶产业发展的利好基础,对于现代化标准化工厂生产、精细加工、标准化茶产品分类等建构了老陈哥的一套管理系统。野鹿盖的茶产品在凤冈当地已经形成了本地认同,这和"农产品的本土认同决定了做市场从本地开始"的理念是相符合的。只要在本地得到认同,市场体系建构起来,老陈哥相信,野鹿盖能走到遵义,走到贵阳,走到北京,走到大千世界。
　　

如今,面对如何建构贵州茶的品牌询问,野鹿盖也遇到了难题。建构一个品牌需要时间成本、人的耐性、文化价值和建构有品质的发展模式,更需要巨大的投资。眼看就要成功的野鹿盖正在期待一次巨大的挑战,没有更多的资金投入到品牌建设和市场建构中,何况认同野鹿盖发展价值的那个"对的"对象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寻找到。
　　

春天的山头,"野鹿盖"3个红色的大字在公路边,绿色掩映的自然山林里,透着一种文化味。老陈哥在野鹿盖这个山头种茶,因人和地理的互动,产生了文化的穿越,有了野鹿盖茶叶发展模式探索。"我试错,但一定要成功。"老陈哥很焦急地说:"就这么一步了,一定要成功,让后来者看到这个模式是可行的,才能改变现有的一些做法,做出'珍藏自然'的农业和茶产业发展来。"野鹿盖的山上,6年前开始种下的金观音新品茶树已长得葱茏茂盛,杂草相伴,台湾茶人就看中这片有虫才可取茶青加工"东方美人"茶。站在永安麻窝,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,四面都是松林和树木。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生长,茶树受到污染的程度极大减弱,茶青的纯净度相对完好。茶树在这里撷取大自然之精华,被露珠打湿,轻轻地被当地茶农采摘进入永安的加工基地,来到我们品茗的青花茶杯。只有来到这片土地,看到这云雾缭绕的山,看到种茶人付出的艰辛,才会懂得杯中这一片片茶叶的珍贵。
　　

站在苏云头的山坡上,老陈描述着心中的蓝图:沿河两岸都要种上茶树,在茶园中修建独立小木屋,看村落升起的袅袅炊烟……,走在麻窝山头,在老陈眼里依然有一幅美景:在山顶修一座欧式花园洋楼,坐看森林和茶树在一起成长,分不出哪里是茶,哪里是树……。在这里,仿佛与世隔绝,"隐士"来也不想走,似乎能和茶相伴一生,过一段和现代生活隔绝的生活。我们的视野回到前两周在麻窝茶园的那一幕,老陈哥硕大的身躯孤独地站在这里,这里的生活世界是老陈一手营造的,却又感觉和他无关。老陈哥想得更多的是,更多的人来到这里,看懂他在做什么,让野鹿盖走向更大世界的认同和体验。




田野调研

拒绝农药

　　

5月,万物复苏,正是采春茶的时节,也是大量病虫害生长的时候,麻窝茶园的负责人反映,病虫害有点严重,问要不要采取措施,县里发放给茶农的灭虫灯还放在仓库里,一直没用。

　　

陈胜建来到茶园查看,根据自己6年的种茶经验判断:暂时不用,如果还发展,就用灭虫灯照一下,不用农药!

　　

"我们土地太有限,要恢复土地的原貌,保持干干净净的、美丽的土地,"对于老陈这样的吩咐,茶园的负责人已经习惯了。

　　

不仅是麻窝这片茶园,还有苏云头,野鹿盖的茶园,6年来都没用用过农药。

　　

老陈哥说,只要病虫害在可控制的范围内,就不用担心,茶树也会自己生产抗体。这些自然生长的茶树在长年和病虫害作斗争的过程中,已经练就强健的"体魄",茶青完整地吸收了自然土地的精华,做出的茶叶品质出乎意料的好。

　　

位于凤冈县土溪镇的野鹿盖山海拔800—1200米,常年云雾笼罩,是产茶的好地方。加上老陈的一套种植茶叶的方法,他的茶园日渐显现出与众不同之处。

　　

人们来到野鹿盖,总会发问:为什么在别处看到的茶叶枝条总是修剪得圆蓬蓬的,而他的茶叶枝条则呈自然生长态势,高高低低。老陈就会道出其中的原委:修剪得园蓬蓬的茶树,是四季都可以采摘的茶树,那就是要用化肥、农药催的,而他的茶树从未用过农药,化肥,春天采过后就剪去所有枝条,让枝条再生,到了第二年春天,茶园就又是一片葱郁了。

　　

所以,他茶园里的茶树,老根粗壮,根系发达,新枝少而精,有利于新茶积蓄有机物。修剪下来的枝叶,有人愿意出钱来收购,但老陈不卖,这些枝叶就留在茶园里,腐烂成肥,加上深山雨雾、高山土壤里多种矿物质,就无需另施化肥了。

　　

"以虫吃虫,以菌灭菌,以园养茶,以茶养园。"这是陈胜建的经验总结,即掌握茶叶生长期病虫害及其天敌的发生规律,利用天敌控制虫害的发生,同时将剪去的茶树枝条和园中青草作为茶园肥料,达到自然生态平衡、茶叶优质的目的。"有了好的茶青,我们才能谈如何制出好茶叶。"老陈说。

　　

现在茶园管理已经上了轨道,即使他不在,整个茶园管理和茶叶加工都会有序进行。今年出的茶叶供不应求,"野鹿盖"不再是养在深闺人未识了。

　　

"茶叶好喝,和自然是有关系的。土壤里有微生物,有生命。"老陈哥说,如果非要去通过施肥人为地去提高它的产量,他是不干的。

　　

"珍藏"是可控的。"农民对土地实施的行为,是可控的。"老陈说,要珍藏自然,要注意土地和农民的关系,引导他们热爱自己的土地,知晓土地将来的价值。

　　

"这个地方太漂亮了。"来到老陈哥茶园的人都会说:"只要来看你这个茶园,哪个不买你的茶。"就在我们参观茶园的时候,老陈不断接到外地的电话,要求他配送茶叶。




珍藏自然

　　

时间回溯到6年前,那时的老陈在贵阳有自己的公司,公司运营正常,源于对土地最本真的热爱,老陈带着自己赚的钱来到凤冈。

　　

那时,也有不少外地人带着资本到凤冈县做茶叶,但大部分是把目光放在茶叶加工和销售上,那是吹糠见米的事儿,只要运转得当,很快就能赚到钱。

　　

但老陈来到凤冈却不是这样,他到处看土地,也去了解别的茶叶公司的生产运转。最终,他看中了麻窝、苏云头、野鹿盖三个地方,圈定了近3000亩的土地,他开始种茶。

　　

"第一年,我什么都不懂,别人推荐我种福鼎大白茶种,福鼎是国家级最好的良种,做绿茶红茶都好,芽头好看,做绿茶很漂亮。大家说做龙井吧,我也没概念,也说好吧,做龙井,当时很天真,以为加工成龙井的形式就可以了。"

　　

后来,老陈哥在调查时突然意识问题不是这样的,龙井是扁形茶,那只是形状,任何茶树的单芽或者一芽一叶都能做成这种形状,但并不是这样形状的茶叶都叫龙井,之所以叫龙井,有3个特性:地理标示、茶树品种、加工工艺。"而我想做的是属于贵州的高端茶叶。"他说。

　　

老陈说:"我渐渐意识到,土地很重要,品种很重要,好的产品,甚至奢侈品都是珍藏自然的结果。"

　　

"任何农副产品的原料都是从土地上生长出来的,而每一块土地都有自己的特性,这种特性是不可复制的,离开了赤水河,离开了茅台峡谷,茅台酒就酿不出来,没有了印度大吉岭的自然环境,大吉岭红茶就会变味。最高端的产品源于珍藏自然,地球上最珍贵的也是自然,有眼光的人们都在寻找和珍藏自然。"

　　

"凤冈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非常适合种茶,这里的土壤本身就蕴含锌和硒元素,茶树吸收了土壤中的养分,天然含有锌和硒,这里还有茶树健康成长所需要的漫射阳光以及充沛的雨量。凤冈这块土地的自然环境这样好,十里不同天,十里不同土,我们可以做出盆景式茶园,想想,多么美!这块土地种出的茶叶不可复制。这是最珍贵的,这是世界唯一的。"

　　

无锡市茶叶研究所所长曹坤根说:"野鹿盖的土,伸手就能插进去,松软有弹性,适合茶树的深种,浙江没有这么好的土。"

　　

有了对土地和环境的认识,老陈开始带着敬畏之心去种茶。他说:"要珍惜这个环境,爱护它,遵循它的自然规律。只有这样,土地才能持续为我们提供优质的原料。而精品,是通过珍藏自然而获得。"

　　

"我们所有的产品都是想通过美丽的词汇来打动大家,不想真正地培养一块好的土地。"老陈哥不断地重复"珍藏自然"这个理念的可贵之处。大众消费是改造自然来满足消费者需求的产品,珍藏自然就是做奢侈品的概念。他坚信,时间可以换空间,随着时间的推移,被珍藏的自然会更加有价值。




控制发展

　　

3000亩茶园,涉及到600到1000户农户和公司深度互动发展,都是可控的。一些专家来到野鹿盖茶园调查,得出结论,老陈哥的发展模式是可持续的。

　　

老陈从品种入手,他从福建引种了丹桂、金观音,再加上福鼎大白、龙井品种,最初的几年,老陈把精力都放在侍弄土地和茶树上,基本没怎么生产茶叶。

　　

他认为,要做高端茶叶,必须从土地和农民入手,控制好土地和农民就有了做高端茶叶的基础。为了把自己的种茶观念传输给农民,他手把手教农民怎么侍弄茶树,反复叮嘱他们不要用农药,怎么采茶青。这一过程是最难的,要改变农民固有的观念,要他们舍下眼前的利益去追求将来的回报,老陈付出了很多。

　　

为了保证好的茶青能做出好的茶叶,老陈从浙江、江苏、福建等地请来制茶的师傅,又请茶科所的专家研制了专门的制茶机器。

　　

他说:"我们一直在反复测试,如何制定绿茶的标准,从种茶到制茶有了标准化,才能提供质量稳定的茶叶,直到今年,我们才初步有了一个标准。今年的春茶就是按这个标准做的,品质很好。

　　

接下来,我们要做的是红茶的标准化。"老陈反复提到立顿红茶的标准化是做得最好的,过去有种说法叫做"7万茶企不如一家立顿",立顿有自己的茶园,也做拼配茶,但立顿建立了一套完整的生产标准和质量标准,这使得出产的茶叶品质一直稳定。

　　

看着他只知道埋头苦干,也不关心市场,周围的朋友和当地人不知道他在干啥。

　　

"仙人岭"茶业的老孙说:"老陈把精力都放在做基地上了,不太重视销售,这个我不太赞成。做好的茶叶最后都要卖出去才行。"

　　

朋友催他赶紧把市场做起来。

　　

"把野鹿盖的价值真正地凸显出来,不是卖茶叶,是卖这片珍贵的土地。"老陈哥说,我们引进新品种,引进新的加工模式,用最科学的手段,让这片土地发挥最大的能量。

　　

老陈说:"6年前,我挖第一锄的时候就是在做市场,我呵护好我的根就是在做长远的市场。"他说,品种、区域和商品名称一体化,才能形成品牌。说珍藏自然,大家很难理解。"必须做成功,让他们都懂。"他说。




迈步市场

　　

"描述茶叶,包括其他农产品,大家挖空心思去想怎么取个好名字,而不去想它的自然属性,它的地理标识。"

　　

在老陈哥看来,野鹿盖的环境就是不一样,常年云雾缭绕,土层厚,能长处不一样的茶。何况每一个山头长出的茶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味和品相,因此,需要划定区域来判定茶的地理标识,进入市场。这样,这片茶就深深印在消费者的心里,他们会寻着地方划定地理来找茶。

　　

"只要是吃的东西,一定要追溯。"老陈哥说,野鹿盖的茶,要分山头,要用一个标志性的山把他统一起来,也要细化。有一天,"我要告诉你喝的是苏云头的茶,"老陈哥说,茶是一山一味,一个村不同的山头,出不同的茶。

　　

"大家对茶园的认识还是一种感性的。"老陈哥说,要请一些环境专家来论证野鹿盖,拿出具体的细节和数字来证明,为什么野鹿盖种出的金观音茶叶就是浓厚。

　　

2006年1月24日,凤冈富锌富硒茶正式成为地理标志保护产品。"现在大家都知道凤冈锌硒茶,但凤冈这么大的地方,每块土地的茶都有区别,"他说,比如田坝和土溪的就不一样,要做高端的茶,还应该仔细划定区域,这样每一种茶叶出来,都可以追溯它到底产自哪块土地。

　　

"将来,我自己的茶叶,苏云头、麻窝、野鹿盖都要细化。"老陈用一块坚硬的石头刻上红色的"野鹿盖"3个大字,深深地永久地埋藏在凤冈县土溪镇的一个山头,成了山的地理标识,也成了他的茶叶地理标识。

　　

接下来,老陈还要进一步培育属于这片土地的茶树,他说:"环境不同,茶树种下去也会有变异,经过技术人员不断地提纯,就会形成这片土地上种出的独一无二的产品。到那时,我们的茶叶才是真正唯一的。"

　　

凤冈有很多家茶商,起起落落的,有些土生土长的茶商已经意识到地理标识的重要性。

　　

老陈希望有一天大家在喝茶的时候,关注的是哪块土地出产的茶叶,而不单单是仅凭一个好听的商品名。

　　

野鹿盖山上,来自台湾新竹义兴茶厂的彭国谋和同事正在查看金观音的长势,仔细看,小绿叶蝉还不多,他说:"还得再等几天,等小绿叶蝉多了,等这个小虫把茶青叮咬过了,才能采茶。"

　　

彭国谋说,东方美人茶最特别的地方在于,茶青必须让小绿叶蝉叮咬吸食,昆虫的唾液与茶叶酵素混合出特别的香气,茶的好坏决定于小绿叶蝉的叮咬程度,同时也是东方美人茶的醇厚果香蜜味的来源,也因为要让小绿叶蝉生长良好,东方美人茶在生产过程绝不能使用农药,因此生产较为不易,也更显其珍贵。

　　

去年,彭国谋师傅就和同事一起到凤冈来查看茶园,他说,野鹿盖这样好的环境非常难得,有好的环境才能出产好茶。老陈说:"凤冈现在采茶主要采春季和秋季,夏茶是空白,我们来做东方美人是想填补这个空白,把茶青都利用起来,做半发酵茶。"这一次,彭国谋和同事将做一些样品带回台湾做检测。不久的将来,我们将喝到野鹿盖出产的东方美人。

　　

6年过去了,今年老陈也进入花甲之年,6年前种下的金观音、丹桂、龙井108等等茶树已经枝繁叶茂,野鹿盖上间种的桂花树也已经有一人多高,苏云头的新加工产已经完工,即将投入生产。

　　

无锡市茶叶研究所所长曹坤根这几天正好来帮助老陈哥加工茶叶。他说,贵州的山地条件,不适合大面积开发茶园,茶叶未来的发展应该走高端路线。"野鹿盖出的茶叶很亮,我们做的红茶,香气高远,能泡10泡。"他说,这是很多地方出产的红茶都无法比拟的。

　　

"漂亮的茶也能好喝。"老陈哥说,人家说好酒不怕巷子深,好茶也不怕巷子深,用心种的茶肯定会有人认同。现在,认同野鹿盖茶叶的人越来越多。辛苦多年,终于有了回报,让老陈有信心继续走下去。

专家点评

陈颂英(资深媒体人)　

　　

"天无三日晴　地无三里平"是上苍赐给贵州发展茶产业的最大利好,是历史沉淀给贵州提升茶叶美誉度的最佳广告。

　　

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、生态环境、气候环境和人文环境,给贵州茶叶产业发展提供了不可复制的生存发展条件。省委、省政府关于大力发展茶产业的设想,是贵州农业实现"两加一推"的最大推手。

　　

贵州茶叶发展有得天独厚的条件,各地都有一些名茶,但核心区域在湄潭、凤冈。这里能培育出驰名中华、享誉世界的高端名茶。事实证明,科学总结茶产业的发展经验,制定出符合实际的产品标准,确立"中国地理标志产品"的优势,是做强做大贵州茶叶产业的必经之路。

　　

中国许多茶叶专家,专业人士对凤冈硒锌茶寄予厚望,继湄潭翠芽之后,祝愿"野鹿盖"茶产业兴旺发达,攀登中国驰名商标的高峰。

　　

经过多年精心培育,贵州已有一批茶叶企业蓄势待发,但由于规模小、资金缺、市场浅、人才短等困境,有的企业在发展中受挫,在商场中夭折。尽快发挥市场的作用,政府两手都要抓,两手都要硬的方针,要做好做精产品评估,对市场前景、发展纲要有精心规划,使茶叶企业能够在信贷借资、风投引资和市场融资中赢得一席之地,使"野鹿盖"这样的茶叶企业能从"欲退不能,欲进不易"的困境中解脱出来。如能迎难而上,贵州茶叶发展将大有希望,后来居上。

　　

以"茶文化"引领,为贵州生态茶叶营造良好的舆论氛围,让百姓接受,让市场认同,和世界接轨,创造有贵州特色的茶叶品牌,任重而道远。贵州茶叶产品发展立足高端市场,正是兴旺发达之时。急需一批志向远大,脚踏实地,了解市场,认同规律的企业家。若能如愿,贵州就能产生像西湖龙井,屯溪毛峰、苏州碧螺春、安溪铁观音等这样的名品。

2019年04月18日 00:01